哭裘

元量
哭裘,在西山下修筑了一座孤零零的房屋,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不易与之亲近。一个人长久地悠闲自得就像野鹤,偶尔出来又像一头祥瑞的麒麟。接连不断地陪伴着高贵的士人,叹息着呼唤那

在西山下修筑了一座孤零零的房屋,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不易与之亲近。
一个人长久地悠闲自得就像野鹤,偶尔出来又像一头祥瑞的麒麟。
接连不断地陪伴着高贵的士人,叹息着呼唤那些埋葬美玉的贵族子弟。
凛冽的北风吹着我白发苍苍的眼泪,在黄昏时分只好在江边空空地流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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