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夜歌四十二首 其四,自从我们分别以后,我的奁器全都拆开了不打开。头发花白得连理都不敢梳理,粉末上沾满了生黄的衣服。

自从我们分别以后,我的奁器全都拆开了不打开。
头发花白得连理都不敢梳理,粉末上沾满了生黄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