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陆书隐范君平和伯长客中端午韵,写诗的胸怀自以为可以吞没江水,喝酒的脸面还可以在夕阳下变得光秃秃的。想要一起奔波干什么?只不过是各人居住在他乡罢了。客居在沧海桑田的心意已经很远了,蘋花也渐渐衰

写诗的胸怀自以为可以吞没江水,喝酒的脸面还可以在夕阳下变得光秃秃的。
想要一起奔波干什么?只不过是各人居住在他乡罢了。
客居在沧海桑田的心意已经很远了,蘋花也渐渐衰老了。菰米和黍子还散发着清淡的香气,楚地的客人却显得那么狂放无羁。
暂且登上高楼拼命喝个一醉方休,连睡在竹床上的情景都忘记了,我躺在三湘江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