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七日与吴沈二道人同过书坞时山堂初成,夕阳西下,光芒四射。小船驶过茂密的树林,好似从远处驶来。山坡上木槿花纹的篱笆,屋角刚刚涂上泥土。刚一进门,露水就沾湿了竹子,我挥鞭赶路,只见泥土被打得滚沸。橘树

夕阳西下,光芒四射。小船驶过茂密的树林,好似从远处驶来。
山坡上木槿花纹的篱笆,屋角刚刚涂上泥土。
刚一进门,露水就沾湿了竹子,我挥鞭赶路,只见泥土被打得滚沸。
橘树和栾树虽然还有些小而涩滞,但菊花的枝干已经很幽雅、刚毅。
稍微缓解坐卧不安的筋脉,渐渐地觉得弯曲的缝隙有滋味。
稀疏的石丛中,岩石显得格外清瘦;密密层层的山峰上,尘土飞扬,仿佛在模仿着我。
成余独自前往祝愿,劳烦我慈祥的双亲花费许多心思。
与父母相亲的年龄能有多久呢?忽然间,离亲的日子就近了,我感到喜悦和害怕。
我头上的白发堆满手掌,吃晚饭食物消化迟缓。
一年能有几次来拜访我呢?每当他来的时候,我就自我安慰一番。
已经有十多天没有下雨了,路旁的野草像火焰一样在饥饿中飞舞。
竹子的屋檐下冒出泉水,草根上凝聚着土气。
我愿意长久地居于这种辛劳的职位上,即使在州里做官也不算显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