菽水堂 元 刘鹗 豆类水本来就清澈透明,母亲的心情常常是那样的安详宁静。 我越发知道奉行养生之道容易,却偏偏觉得尽情享乐实在太难。 孝子之情是多么的至高无上的啊! 身为儒生,品性总是酸辣的。 我伫立等待着三公的俸禄,朝廷赐给他们紫色诏书和金銮殿诰命。 刘鹗 元